苏简安走过来,重新把陆薄言的外套披到萧芸芸身上。
“这个可能性有是有,但是不大。”康晋天说,“车祸发生后,那对夫妻当场毙命,根本没有时间留线索。萧国山没有离开现场,警察也很快赶到,我们的人不方便对那个女|婴下手。如果那个女|婴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,警察应该可以发现,我们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。”
有了这张门卡,萧芸芸就等于有了直通沈越川家的通行证。
“医院门口的监控呢?”萧芸芸说,“我是在医院门口见到知夏的,你们为什么不调取院门口的监控?”
女孩很听话,进房后甜甜的跟穆司爵打了声招呼,坐下就主动吻上他的唇。
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味道,却还是把药膏挤到掌心,均匀地涂抹到许佑宁的伤口上,动作小心得像是怕惊醒许佑宁。
苏简安小心翼翼的问:“那穆司爵会不会……?”
还是说,他虽然喜欢她,但是远远没有喜欢到想和她结婚、共度一生的程度?
萧芸芸的好奇心比野草还要旺盛,她一定会详查他父亲的病,这样一来……他的病就瞒不住了。
消化了难过的情绪,萧芸芸才抬起头,冲着沈越川挤出一抹笑:“好了。”
萧芸芸不高兴了,很不高兴,嘴巴撅得老高,像个没要到糖果的孩子。
她以为,这样断了芸芸的念想,哪怕以后他们永远失去越川,芸芸也不至于太难过。
穆司爵说过,他的这位朋友从小跟着长辈学习中医,沈越川以为,这个人年龄应该不小了。
顿时,苏简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寸一寸的软下去,差点就要对陆薄言妥协。
不同的是,萧国山事业有成,早已是别人眼中的青年才俊,家里的老母亲怕他想不开,以命威胁他再结婚,试图重新点燃他对生活的希望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只是说,“你尽力。”